寤寐初凡。寤寐出自《诗经,国风·周南·关雎》,初凡寓意最初的平凡的,意解为“一个处于半醒半睡之间的最初的平凡的人”。生于一九九零年农历五月十六日,阳历六月八日。男性,属马,双子座。庆元县作家协会会员,庆元县诗词与楹联学会会员。

思绪里的碎碎念

思绪里的碎碎念:试图通过熬夜让自己有很深的睡眠,已经有三四年的时间了,精力就是这么消失殆尽。我想把时间的钟摆努力地调试好,可是一旦入夜,就稍显得力不从心,他无可奈何地在寤寐之间辗转反侧。我说,我要睡了。那么我就真的睡着了吗?!我真的睡着了吗?!或许待会儿,我真的就睡着了。我要睡了。我说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失去的不再来,过去的永不回,惦念的总不在,那就缅怀一下好了。面对着自己的颓废样子,是该好好做改变的时候了。不然只会以不以为意的状态继续下去,得到的是一个更差劲的自己。那样一点都不好,即使思想里有多么美好的存在。但是那些奇怪的人们哪会把你看待的有那么高尚,你的情操连半毛钱都不值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安静地停靠在椅子上想,同桌的你,或者,睡在上铺的兄弟。其实很恰巧的,我的一个同桌的你和我的一个睡在上铺的兄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,我喜欢这样的恰巧。但是很多事情却不能如此恰巧着,比如大多数人想从工作中找到意义,可大多数人从工作中找到的不是意义,而是安定与殷实,或者,意义也就在于此吧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在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,周蒙爱着犹疑不定的李然。未曾想爱情来的那么快捷呢?亲吻需要排练呢?牵左手还是牵右手呢?是要生气还是继续爱你呢?然后剧情在循序渐进,周蒙最后做了山村里的教师,爱情的最后只剩下自己。谁说爱情天长地久,能跟自己白头偕老的,只有那些可以为之粉身碎骨的灵魂回忆罢了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许多人总是自私地想把自己停留在童年,包括我。可是看到父母渐渐年迈起来而自己却还是没有多少长进的时候,我就无法安然入睡。当他们老成我的孩子,我要像他们照顾我的那般照顾他们,这是承担,是责任,又或是对过去种种的报答,但是现在的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醉美心太软,最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作为一个没有参加过高考的人来说,我只能拿中考来权衡一下对应试教育的轻重。我觉得真正聪明的人不必为此焦头烂额,自己能有多少水平到时自有分明。我至今记得的,我从中考的考场走出来的时候,我不是在想自己的成绩能有多少,而是迫切地想回家。好吧我承认,我内心里的一点波澜是因为,我是真的累了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在捻尘的梦里,我是吃着夹心饼干的孩子。我跟着她走很远很远的路,沿着河边,一直走一直走,却不接近她。是梦境把陈旧的岁月撩起,路过的风景都似往昔,但那里又明显得是改变过了。我举着夹心饼干,我不知道捻尘是否会喜欢我手中饼干的味道,可如果那个人真是我,我会把手里的夹心饼干全部硬塞给她的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记忆,是一盆五颜六色的散沙。夜晚的时候,我清晰地记忆起,我过去所生活过的地方,那里空荡无人,只有我在那里行走。所有的陈设均未作过改变,那种熟悉的,就像我写在本子上的一字一句,一旦留下痕迹,就定格在这无垠的思恋里。周围云淡风清,留待所有人都走出来,他们朝我走来,我朝他们走去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可以对我感慨她的爱情。她说,在爱情面前,我觉得自己很老了。已经无力去思考了。我真的无法回答她,爱情的旧,像把自己看待成了一个黄脸蛋的人。那样的看待,是残忍的。跟杜拉斯,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苍老了。一样不可饶恕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美即欣赏,美即一种深山老林的归隐及态度。你一定无法面对从美分歧出丑来,因为你一直希望美的外观会有美的内里。想保留美最好的办法就是,作暗恋不作深度地了解。要把高贵的姿态继续,要把占有的心态从中剥离。可以说肉麻的情话海誓山盟,可以说喜欢和爱。可你一旦决定和美在一起,要学会隐忍美的丑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未加染色的图片,或许在我心目中更加的喜欢。他们说要为爱上色,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何尝不可,单调中看到平淡,我知道这样的追求是要经历过岁月的洗礼的人才会向往的,那是要熄灭了胸中的那团火才能做到的。只是我不断回忆起从前,我试图要拿回些什么。那些青春岁月里遇到过的人,已大多无从联系。


思绪里的碎碎念:梦的场景:手里的钥匙被冷的掉在地上。眼里的泪瞬间幻化成冰。纷飞的雪在身后突然就覆盖了下来。来不及起身,就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。慢动作,慢动作。倒在雪地上。看天,看天。白色的云在天上,黑色的土埋在雪下。世界茫然,成白色的一切。梦的场景:路的尽头狭窄的小巷,昏黄的路灯落叶的秋,树叶飘进小巷里。她蜷缩在那里,满地的落叶,还有满地的泪光闪烁。梦的场景:风轻吹着,一道腐朽的大铁门,周围大片大片的黑色曼陀罗,萧瑟的树,水泥地和黄土隔开的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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